让我站着喝完就走吧?我说喝一杯又不是真的只有一杯。”芙嫣肩颈紧绷,丹凤眼里光彩晦暗,她一手握紧白玉酒壶,一手放在膝上攥着拳,红袖柔纱被攥进手心。 “三千四百七十二年,即便是我一厢情愿,自我感动,也总值得……一壶酒吧?” 她越说音色越低,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在他面前不止低过这一次头。 她明明是个说一不二从容肆意的人,对他却总是很小心,珍而重之,像对着什么易碎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