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再低下些头,转过些身,看向了站在廉歌旁边的男孩, 男孩还埋着头,站着,沉默着,什么话也没说。 “……怎么了?” 餐馆大堂里,坐在张凳子上折着菜的老板娘听到店外动静,放下了手里拿着的菜, 掸了掸围裙上的灰,跨出了店门,问了声。 “这小伙子在前边那巷子里看到了刚才那两口子找得孩子,就带这孩子过来避避雨,顺便等等那孩子的父母。” 餐馆老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