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, 两簇烛火勉强映着些昏黄的火光。 铁盆里,火花忽明忽暗,侵蚀着稻草人已经有些崩开散乱的稻草,还没燃尽的黄纸钱,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烟气。 妇人跪在地上,听着廉歌的话,浑身先是一顿,紧跟着颤抖着愈加厉害, “……求求大师,放过我女儿一次吧……都是我做得,都是我做得……” 眼眶愈红,想埋下头,却磕不下去,妇人只是跪在地上,费力着往前佝着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