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同来接站人说着些话的行人, 再转过视线,坐在这长凳上,廉歌再看了眼长凳另一侧的年轻人, 年轻人还埋着头,似乎对身前走过些行人浑然不觉,也没注意到旁边长凳上坐下的廉歌, 似乎沉浸夹着板素描纸上,绘着的画上, 捏着的炭条,不时在纸上落下。 年轻人笔下,那张素描纸似乎已经换了张, 没了先前写在其上的字迹,也没了先前拇指擦拭过后发皱发脏的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