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端着衣服,要再走进那有些没开灯,有些昏黑屋里的妇人,出声喊住了, 妇人闻声,停下了脚,端着装着洗好衣裳的盆子,转过身,望向了廉歌, “……小伙子,你又什么事儿吗?” 妇人问了句。 听着耳边,那河道里水溅起,又渐平缓下来的声音, 廉歌看着这妇人,笑了笑, “我是个过路的人,先前路上遇到了个同路的人,多说了几句话,有些口渴。不知道这位大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