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着的那张床铺上起身,走到了屋门边,旁边,蜷缩在廉歌腿边的小白鼠紧跟着也窜起身,窜到了廉歌肩上。 没有出声打扰,也没推开门,廉歌微微仰头,透过那沾了些灰尘的屋门上玻璃,看着正对着屋门外,正一点点升起着的国旗,听着那年轻军人唱着的那国歌声。 “……礼毕!” 国歌声停下,铿锵有力地道声音响起过后,廉歌伸手推开了屋门。 屋门外,又积了一夜的积雪,也跟着被推开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