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好意思啊,老乡。我好久都没见到过人了,止不住地就又说远了。” 屋里,寒风透过屋门边的缝隙,依旧往着屋里钻着。 年轻军人说着话,转回头,先是摸了摸蹲在他旁边的军犬,再转过头来,对着廉歌,有些不好意思着说道。 廉歌闻声,转过视线,微微摇了摇头, “老哥说就行了。” 年轻军人闻声,笑了笑。 再看了眼年轻军人,廉歌再转回了目光,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