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再转回身,重新走了回来,那只蹲在他脚边的军犬,也跟着他起身,跟在他身旁, “……老乡,屋里灰有些重,这被子这么久,怕是也已经朽了,没法盖了。屋门也有点透风了,不好意思啊,老乡……” 走到了那桌旁,年轻军人顿了顿脚,对着廉歌出声说道, “有个能避雪的地方就够了。” 廉歌闻声,转过目光,看了眼年轻军人,应了声。 “实在是不好意思……这屋里好久都没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