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好像所有人都这么讲,我好像也忘记了我最小那位姐姐去世给我说得话,觉得那是对的,觉得女孩迟早是别人家的,觉得只有男孩才真正是自己的孩子,就像是我父母对待我三位姐姐那样,对待着蕊蕊……” “直到我现在才想明白,所有人都这么讲,是因为这件事错得太久了。” 说着话,中年男人再次低下头,看着那手里咬过的苹果,沉默了下,继续说了下去, “十二岁的时候,蕊蕊升了学,开始读初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