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串的动作,停顿了下来, 紧随着,重新抬起了头,转过了身,如廉歌一样,望向了河对岸, 沉默了下,视线微微上移, “……是不少年了,二十多年,快三十年了……” 中年法警应着声, “……从二十几岁就进了法院,当了法警。” 看着河对岸,中年法警的目光有些恍惚, “……进法院头周,就遇上个需要执行死刑的犯人,那回,没轮到我动手,我只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