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才抬起头, “……先生,这幅画上,比翼鸟的巢穴,她的家里这只幼鸟……”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看着廉歌,眼神里带着些期待,出声问道。 “你觉得她是什么?”廉歌看着这女人,笑了笑,“其实你自己应该有感觉。” “这是……”女人听着廉歌的回答,再次缓缓低下头,看着画中,巢穴里那只雏鸟,整幅画中唯一带着色彩的地方, “这是……比翼鸟的孩子……” 说着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