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廉大师,要不再在村子歇几天再走吧,也好让村子里的人好好表达下谢意。” 翌日,清晨。 在老人家里歇了一夜的廉歌踏出了房门, 屋檐下,廉歌微微顿足,看着挽留的老人和众人,摇了摇头, “既然事情已了,也是时候该走了。” “廉大师……”老人还想挽留,但廉歌态度坚决,也没再劝, “那廉大师下次再经过我们村子的时候,还望再来家里坐坐,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