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油纸伞,就埋在我们现在坐着的木质长椅下面。”老人赶紧说道。 点了点头,示意老人自己知道过后,廉歌转过视线,看向老太太。 而老太太也从湖面上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廉歌, “小伙子,不好意思啊,我都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听这些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,还给你说了这么多。” 闻言,廉歌只是摇了摇头, 而老太太用那浑浊的眼睛打量廉歌一眼过后,有些犹豫地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