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颓然地靠在公交车牌的栏杆上,双手抱着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 “是啊……报应。” 廉歌扫了眼陈厚德,然后转过视线,微微虚了虚眼,看着远处道路尽头,低声应了句。 话音落下, 公交牌旁,再次安静下来。 唯有陈厚德抑制不住的痛哭声响彻着。 听着这夹杂着多年坚持执念奔溃消散,希望化为绝望的痛苦,和仇人死亡的畅快,等诸多情绪的哭声,廉歌没回头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