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徐叔走开的背影,廉歌微微摇了摇头, 这葬礼仪式如果真让他一个人来,这么多事儿,他还真玩不转,也就只能施法超度了就走人。 可丧葬仪式这东西,从来都不是给死人看得。 收回视线,廉歌迈着步,朝着堂屋走去。 一旁,一直关注着廉歌的胡先寿夫妇,见状也瞬间迎了上来, “廉大师,您也忙碌了一晚上了,这里正好煮了点汤圆,您要不也吃点儿?”胡先寿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