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歌看了眼胡先寿,仍然给他倒了杯水,放在桌上。 同时伸手接过了胡先寿递过来的信封。 略微感受了下厚度,大概一两万块钱,廉歌也没怎么在意,顺手就将装着钱的厚纸信封放在桌边。 “……廉大师,也不清楚您的咨询费是怎么算的,廉大师您看够吗?” “够了。”廉歌微微点头说道:“我也没做什么事情,这么多钱已经是受之有愧了。” “廉大师您别这么说,虽然您只是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