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凌晨。 柳大任家客厅。 “……廉大师,您得大恩大德我们实在无以为报。” “没什么大恩大德,我也是拿了酬劳的,”廉歌微微笑了笑,玩笑道, “你们现在不会是想反悔,不给钱吧?” “廉大师你说笑了,我们再混蛋,也不会这么畜生。”柳大任摇头,很认真地说道, “廉大师,我们只是觉得,只给你那点钱,心底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 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