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头落到湿润的泥土里,猩红的烟头瞬间熄灭,但是江淮野犹不解气,用鞋底又使劲碾了碾,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点泥土。 大雨停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毛毛细雨,他头顶的黑伞将他整个人笼罩着,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种不近人情之感。 他盯着冷乔,言语冷冷,“你不是说你有阿斯伯格症吗?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看书喝下午茶吗?不是不做计划内的事情就会难受吗?你现在是在干什么?” 冷乔好像没听出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