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葵摇头,“不等了,再等我自己时间也不够了,而且你总让我等,我等了你好久,以前放学等你来接我,有时候是五分钟,有时候是半个小时,后来我在顾家老宅等你,等了你六年。” 提到这个六年,宋青葵心里一阵酸涩,让她几欲说不出多的话。 人要赴死之前,总会想到自己最难以释怀的事情。 “宋青葵,你不是知道吗?我跟其他人不一样,我也有六道血脉,我不会这么轻易死的。” 宋青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