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葵用手拨弄了一下路易十四的尾巴,低声说了句,“那就把他找过来吧。” 这话说完,雷声又开始轰鸣了,逐日鸟的翅膀都缓慢了下来,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赶太阳。 宋青葵也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睛。 入目所示是洁白的屋顶,鼻尖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,她还在医院的病房里,没有逐日鸟,也没有路易十四。 一旁站着的也不是帝绝,是何遇。 “顾西冽呢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