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盆酢浆草最后还是摆在了宋青葵的窗子边,橘红的色泽在朝阳下如盛放的火焰。 所谓抱着酢浆草的顾西冽,依然没有如愿的出现在宋青葵的画布上。 顾西冽的脾气发到一半,忽然就被打断了,整个人都有些不得劲,不舒坦。 他在阳台上抽烟,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,然后嫌弃的将烟蒂摁熄,皱着眉头怀疑的看着那根被摁熄的烟。 尚有一缕白烟,在朝阳里徐徐飘散。 咚咚咚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