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自己脸庞靠近了初七的脖颈,耳朵与她的颈动脉相贴。 光洁的喉咙在轻轻滚动,吞咽,汩汩的血液在动脉里奔腾。 初七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帝绝动作,听话的像是朵没了刺的蔷薇,只留下些许的香味。 帝绝的脸庞埋入了纯白的狐狸毛,他似乎很满足这个姿态,甚至还有些迷恋。 几分钟后,他抬起头来,额头碰着初七的额头,轻声道:“看来没有变慢,但是变快了。” 近在咫尺的距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