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已经愈合了的伤口,细细摩挲还能感受到一层浅浅凸起的伤疤,她在墨西哥城好不容易才保下小布丁,她当然要一直保护他(她)。 顾西冽一直以为她是为了躲避跟贺家的联姻才逃到菲克村的,她也没有解释。 以前不解释是无需解释,现在不解释,却是没必要了。 如同薛定谔的猫,无论她说不说,这始终都会是道难题。 她很怕—— 她怕顾西冽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