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没磕到位,你就往那车里随便打一枪,至于他未婚妻能不能躲过,那就看她的运气了。” 段清和牙齿咬得死紧,脖子上青筋绷起,指尖抓着地,力道大得那些碎石砂砾都磨破了指尖,沁出鲜血丝丝。 他不停的磕着,一下又一下,一下比一下重。 额头磕在地上,发出咚咚的闷响,鲜血从光洁的头上滑落,润湿了睫毛。 顾西冽面不改色的看着,这皮肉触地的隐痛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悯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