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是白釉瓷的花瓶,花瓶里插着几枝腊梅,轻黄缀枝,香气清冽,它毕竟是伴着雪开放的东西,一点都不俗艳。 像一旁站立的宋青葵,那些腊梅与她的气息交融,分不清彼此。 她性喜向日葵,可是本身却又像寒雪里的腊梅。 缀在枝上的柔嫩小花儿在光影下轻轻颤动,与宋青葵垂下的眼睫有些奇异的同步。 顾西冽起身将药盒拿了起来,递到宋青葵的眼下,“怎么不说话了?解释一下啊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