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自落地窗上蜿蜒出曲折的痕迹,段芝丽的声音不高不低,却带着长辈特有的讽刺—— “段清和,你觉得顾氏这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,靠得是什么?那些花边新闻吗?你只收了些旁支末系的散股,就想入主顾氏?我该说你什么好?初生牛犊不怕虎?” 连续的问话一声比一声响亮,段芝丽的眉梢也吊得越发高,涂着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间都戴上了一些刻薄之气,口红的颜色都仿佛泛着紫。 段清和倒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