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着槲寄生的玻璃瓶是最简单的色泽,在窗外廊檐下的雨帘旁映出了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眸。 那是宋青葵的眼眸。 她的声音很慢,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,仿佛妈妈的身份和姓氏是一种心理无法跨越的鸿沟。 鹿泽生听到她的话语,都怔愣了一瞬,眼里是无法克制的惊讶。 “那徐京墨岂不是……” 他话没说完,但意思却已是点到即止。 宋青葵拨弄着玻璃瓶上那枝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