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啊?阿葵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可别这样跟我开玩笑,我这身子才好利索,可经不起你的整蛊和玩笑呀。” 段清和脸上依旧带着笑意。 可这笑意又薄又脆,经不起一点风雨的吹打。 薄得像冬日最后的一株腊梅花,稍一触碰,就碾落成尘。 宋青葵垂眸,与他对视着。 认真的看着,仿佛要看清楚他的模样,记着,记着…… 眼眸都看得泛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