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雪芽开始细数,“她一到我们家来我就开始生病,一直喝药喝药,好不容易好点了,却又因为她让我聋了一只耳朵,然后我哥就出事,爸爸就……” “闭嘴。” 这回喝止她的倒不是顾西冽,而是汪诗曼。 汪诗曼没好气的开口,“一个姑娘家怎么像个长舌妇一样,话这么多。” 顾雪芽惊得双目圆睁,“妈,你……” 汪诗曼转身,滚着金边的旗袍一角划出了一道弧度,绣着凤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