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的。 金国扶着他一路走回休息室,声音哽咽,“我们不要这奖金了好不好啊,鹿哥,你想要钱,我努力去挣,总会挣到的……” 鹿泽生拍了拍他的脑袋,肿着的眼角勉强的溢出笑意,“瞎说八道什么呢。” 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上,穿着统一服饰的工作人员每隔十米就站了一个,但是他们都对鹿泽生和金国视而不见,没有来搭把手,也没有来询问需要什么帮助。 金国恶狠狠的低骂了一声,“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