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明儿个还要来我这里坐着,直到你见她为止。” 房间里暖气开得十足,顾西冽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热,他解开自己衬衫上的两颗扣子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江淮野抖了抖烟灰,耸了耸肩膀,“你问我我怎么知道,那林诗童今天从下午六点就开始坐在我这酒吧门口,谁来都劝不走。幸好我这里的保安认得她,赶紧打电话告诉了我,不然要是把人给伤了,那可就事情大条了。” “说重点!”顾西冽眉宇间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