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久久不散,可见当时勒得有多狠。 原本细瓷搬白净的腰上,颜色最深的地方依然泛着黑,最边缘则是泛着大片的黄,这是皮肤在慢慢恢复。 就是还有些结痂的地方还没完全脱落,黎夏看着手痒痒,撩着衣摆扭着腰在小心地抠痂皮,没想到林境会直接推门进来。 几乎是立刻,黎夏就放下了衣摆,林境也立马就转过了身去。 但那一片黑紫青黄的淤青,还是深深地印在了林境的脑海里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