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咧着嘴上下打量,笑了一半又想起前方战事来,不好出口问,一时恹恹缄默下来。 永昼见她笑,明媚得暖阳一般,战场上的不顺遂全都抛到了脖子后头。侧目瞧着她,只要她欢喜,他便是做两天小丑也没什么。他欢愉地想着,可一眨眼,她又变得郁郁沉寂,猫儿一样微微上挑的眼睛里蒙上了严霜,他知道她又在念着宇文澜舟,念着那个叫他恨得牙根痒痒的死敌。他的心往下沉,半是失望半是无奈,姓宇文的在她心里扎了根,要怎么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