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,笑容不纯洁,很暧昧。 她三魂惊飞了两魂半,结结巴巴的问,“主子……这里不是毓庆宫吗?您……怎么在这儿?” 皇帝用小指勾掉散落在唇上的头发,不紧不慢道,“那话用在昨夜才合适。” 锦书一时没醒过味儿来,“什么话?” 皇帝的手攀上她光洁的小臂,“你好大忘性儿!好婆姨费汉嘛,朕可累死了。” 浑身的血一气儿都涌到她脸上去了,她大惊失色,昨夜是进了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