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1-09-20 太皇太后歇了午觉起来已是午时末,隔着大玻璃窗往外看,暗间墙根下跪着的人还是挺直了腰杆子。屋顶上晒化的雪从瓦檐上一串串滴下来,那雪水多冷啊,没头没脑的淋湿了她的头发和棉袍子,她动都不动,像座石像似的。太皇太后问塔嬷嬷,“她跪了多久?” 塔嬷嬷看一眼铜漏道,“三个时辰了。” 太皇太后沉吟,“这孩子骨头真硬,吃得起苦!难为她了,从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