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吧!小的再也不敢了,小的再也不敢了。”那人涕泗横流的哭喊着说道:“小的只是贵阳军民府的夜不收,奉命前来此处探查遵义军民府的一干事项。” “奉命?奉谁的命?”黎荃接着问道。 那人连忙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贵州总兵张彦芳。” “什么?”黎荃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