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少爷,老奴已经写信给我家二少爷了,他此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您何必天天来呢!”福运来商馆,黎荃颇为无奈的对着面前坐着的一个少年说道。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样了,一袭白衣胜雪,不浓不淡的剑眉下,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,温润得如沐春风,鼻若悬胆,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,薄薄得唇颜色偏淡,嘴角微微勾起,更显得男了风流无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