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确是做得太过分了!” 他不提还好,一提,风亦飞顿觉不悦。 “你们都已经下了毒,毒倒了他们那一大帮人,让他们没有了抵抗的能力,还用得着动刑伤人吗?” 任怨吁了口气,“花老儿岂有那么容易就范,不用些手段,哪能让他屈从,要只是被毒翻了一遭就消解了危难,怎能使他感恩戴德的投效,‘发梦二党’跟朝中官员并无牵扯,只有依仗金风细雨楼才有雪恨之机,他对我等越恨之入骨,才越方便白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