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根细细的铁针,全是刺在诸般要穴。 此际痛得死去活来,全身抖震,不住的惨叫。 他的嘴巴已是皮开肉绽,能见双唇上都是一圈圈沾满了血迹的粗线。 原本他的嘴是被缝合在一起的。 任劳正一针插在男人最痛的紧要部位,想来就是因为这样,让这犯人再抵受不住,挣裂了嘴唇,放声大吼。 风亦飞看着就觉蛋疼,扎那地方能不痛吗? “岂有此理,小小痛楚都忍不住!”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