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对菊花道:“多谢你,菊花。娃他娘,把咱娘用的梳子给菊花。做个念想,她老人家托菊花转话,可见是很喜欢她的。” 一个暗黄皮肤的媳妇急忙转身。从一个老旧的针线簸箩里拣出一把断了一根齿的黄色木梳,已经磨得十分光滑油亮。也不知是啥木头做的,递给菊花。 菊花忙恭敬地接了,再跟他们告辞,又叮嘱了郑长河几句,这才出了内堂,到了外面的阳光下,方才长出了一口气――总算混过去了。 回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