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?” “我父亲在任御史大夫前,整整做了二十年的地方官员。我大哥也早早去地方历练,祖父、伯父,甚至顾家每一位走仕途的男儿都要去地方任职。”他知道她的顾虑,耐心解释:“不深入群众,怎么能知道百姓想要的是什么?” 话是没错,可是总放心不下,这样看来,是她想多了。桦绱垂下了眼皮,捏着个果仁问:“什么时候离开?” “等婚礼一结束,我就与你回袁州。”他拿开靠枕,平躺在榻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