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说语气中带着十分认真,七分歉意:“嗯,孩儿不是有意推辞,实在是——” 晏夫人摆了摆手,让他不必再解释。放下茶盏起身,缓缓走近,抬手替儿子整了整官服,说:“那忙去吧!没事,母亲不急在这一时,你公务在身也是没办法。可是,来日方长。”说到最后四字,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。 晏说尴尬的笑着,点头佯装乖巧的道别。 母亲说的宴会,是徐太傅与父亲还有两位大人订在晚上的小酒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