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乾成曲张着掩在袖下的手掌,眼中一片悲涩。许多年前,当余儿将母后与长兄的丑事,告与他之后,他的身世,令他深感耻辱和绝望。他不是皇后嫡子,他是私生子,之下的野种。 他其实是铭桢同父异母的兄长,对桢儿,他愧疚不已。而桢儿的病,皆是母后所为。他尊重的母后是如此无视伦理道德,残忍血腥的人,这份打击,令他难以接受。所以,他远游列国,多年不敢归。 李乾成抬头看面前漆黑的灵柩,自觉罪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