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了。”管家一边侍奉陆大人更衣,一边回话。信是城外园子递过来的,送信的仆从跟他说了大致情况,信中所言也是这些内容。 “怎么说?”许是嫌弃管家动作太慢,自己系起腰封。 “娘子,是心病,脖子上的勒痕抹了药膏,几日就好。开了些安神的汤药送服,已歇下。”还是老样子,也没别的事,就是自个活不下去。 “跟夫人说,一会让她不必等我,你去打点给夫人备副金贵头面。”头也不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