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绱坐在园中石凳上,手中有几籍,一本是《诗经》,一本是抄录的诗集。想起离开袁州赴宴的时候,去后山花园。 她坐在崖边的秋千上,侧身倚靠一边,轻轻摇荡。午后炙阳灼热,好在头顶翠色茂盛,此处难得阴凉。与墓碑遥遥相望:‘顾琰羲,我要离开段时日去韶州淮王府赴宴,是行臻哥哥的喜宴,你是不是也替他欢喜。他那位小王妃终于康健的长大,难为行臻等了这么多年,总算娶到妇,王叔果真极不靠谱。’忍不住吐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