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桦绱,这些年,你过得好吗?”盛安抬手将桦绱一缕青丝拢于耳后,目光紧紧盯着她,没放过一丝细小的表情。 还记得九年前她随海棠去东宫,绕过飘荡的帘幔,看到她的时候。她顿在当场,震惊不已。朝气蓬勃的女孩,挂着婴儿肥的脸蛋不过才五日的光景,完全像变了一个人,消瘦憔悴。苍白中泛着青色,嘴唇干裂出道道血痕,干裂的死皮难看的布在嘴唇上。眼神空洞死气沉沉,就像只有一具驱壳了。 桦绱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