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琰曦,这是我给你求取的符袋,愿你金榜题名,摘得探花。”再过半年他要参加科考了,虽说已是准驸马的命定之选,但只是科考,又不入仕。全靠自愿与本事,试试无妨。 “这你也信?探花?为何不是状元。”对他这么没信心。 桦绱抿嘴绞着帕子笑的羞涩,一旁的李乾成看不下眼了,皱着眉眼说道:“东宫有个宫女姐姐说,她老家有那么句话,嫁郎要嫁探花郎。” 都是既定的姻缘了,还玩这些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