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?不可能。”靳封臣眉头一挑,眸中尽是冰冷。 他看在克莱斯的面子上,一再容忍安德烈的所作所为。 本不欲再跟这个人纠缠,就此放他一马,以后再无交集。 但安德烈不识好歹,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触碰他的底线,甚至还摆明了不死不休。 既然如此,那就玩个够吧,看看安德烈的手段到底能有多厉害。 靳封臣冷声,“既然,他如此蠢笨,坐上那个位子想必也做不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