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心澜冲着身后宫人使了一个眼色。宫人立即会意,转身出去,闭了殿门。 金禄紧张地手足无措:“求娘娘开恩恕罪。” 谢心澜径直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坐下,眯着眼睛望向他:“现在,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了,哀家问你什么,你就直言无妨。” 金禄跪在地上,低垂着头,诚惶诚恐:“愿听太后娘娘吩咐。” 谢心澜缓缓摩挲着手腕上的一只羊脂白玉的手镯:“适才,你们说,玳瑁她收取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