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毫不避讳地向着酒儿展示了自己的底牌,这才轻叹一口气:“你变了许多,没有丝毫原本的骄傲与张扬了。” 酒儿讷讷地道:“以前是奴婢糊涂。” “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,这些年你过的并不好,肯定经受了什么别人不能承受的磨难。” 酒儿身子一震,抬起脸来,眸光显而易见地慌乱:“没有,承娘娘洪福,酒儿很好。” 花千树意味深长地笑,笑里带着一点危险的味道: